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途行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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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/09/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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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mins read


    新的工作舊的人生,變化的夏去秋來不變的老樣子生活。夏去後的炎熱留在了中午前後,初秋的清冷結伴在早出晚歸的行程。經歷過慘淡悲情之後不得不找了一份工作勉強維持生活。 人事風霜多變,家事無常,飽含信心創業,投入多年辛苦積蓄,難料造化弄人,貿易戰後的遍地蕭條加上這場突如其來的瘟疫,使我侵盡所有。打回原形後不知又要多久才能恢復如初。許多事情失意在心底,表面也要裝作風光滿面,並不想假裝過的如意逞強,而是深知人情炎涼,世人多譏諷。如此的失意成為別人的笑談歡諷,不如爛在心底,假面示人。何必給他人增添笑資。假情虛意的禮節,面對他人時有多少是真,有誰才是真?真的假的心中自明情,這樣的世道又能怪誰呢?又何必太過矯直。假的太多有時甚至把己自都騙了,忘了本來的樣子,人前逢場作戲真真假假難分自我,或許獨自心灰意冷時是真,或愁對家中霜鬢二老時真,或許獨自離愁徒傷悲時都是真。人前外表剛強,背後心中也柔弱。

    在現實中面對破碎的理想進行深的思索,才恍然自嘲自己的天真。夢想,往往被別人輕巧的成功所誘惑的不能自我。陷的深了會產生錯覺和幻想。一般狀態下,自我很難察覺自己與事物的本質在背道而行,陷入越深越難自拔,魔愣的產生賭徒心理,直到再也拿不出賭注。便成了不可挽回的太多種種,只能空嘆逝去的迷茫無知。生意廠的失意在現實生活的威逼脅迫下,慢慢變的坦然,坦然之後就算過去了。有時所謂努力也只是儘自己所能,別人的起點甚至是自己永不可觸及的終點。所謂絕望。只是我還沒認清社會,前方是層層固化而又不可逾越的壁壘,走下去的後半場,就成了頹廢的自我。雖然經歷了許多事情乃至不愉,直白些,不乏失敗頹廢。但卻對當初的選擇不曾留下遺憾,只是覺得歲月太倉促,人生太短,我還未曾品嚐過期望的那種成功就即將步入壯年,只能青青澀澀的回望品味飛逝的而過的青蔥往事。

    有時我在幼稚的想,人這一輩子是為了什麼,想想自己有多少時光是真的屬於自己,兒時上學讀書的時間多屬於學校教育,成年後的時間是屬於工作的,中年時又是屬於工作和子女的。算得細些有些是屬於房貸,多是生活所迫的。人這一生啊在不停的工作,到死方休。生命真諦,到底是什麼。在追求什麼。平凡的人生啊在生活的蒼桑磨練中被一點點的改變著,雕琢著。明明生活就在眼前當下,悠長的時光中卻看不到盡頭。

      有一段時間,我自閉的久了總感覺世界有些陌生,人情世故也冷了許多。煩惱的是為一口食所迫摻和進這冰冷的人人事事當中去,無奈強作歡笑,委婉奉承。以前賣苦力和尊嚴,現在賣節操和自重,偏有人說這就是人文風俗。這讓我理解了偉人為何當初批起孔來,而現在又為何把這兩千年前的古董又撿了起來。如同新世紀的舊人類離普世觀的世界比,談開化尚早,讓我不禁想起初中歷史課中滿清末期的思想啟蒙來。我看比起當初赤不如。談起這些有頭有臉的多都是外籍護照的華人,不僅在食不保昔的今日,腦袋抽風的憂心起家國情懷來。難道是怕假洋鬼子跑了沒人給我發工資。我原本是個臉皮很薄的人,奈何社會風霜常態,風吹雨打的多了,也無所謂起了風言風語。感覺自己像舊社會筆下的某某,慶幸至少不像駱駝祥子,我比他幸運,他因難產死了老婆孩子。至少我娶不起,不用擔心養不活或死了誰。在這個分三六九等的社會中,不同的人之間很難相處。這個風氣裡透漏著腐氣的社會裡,使得從小就馴化而來的屈膝折顏和趾高氣揚的人已經理所當然了。但總有極少數被忽略不記的那一點不合群的人會被他人難以理解。或認為是不正常的人吧!說的太多無理,每天醒來還是照常上班下班。上下班的時候心情變化分明,清晨來時匆忙的身不由己,回去時雖懶散迷茫些,卻可淡然享受著風景,

    歸程沿途的秋景,總是另人愁。也許是放下忙碌一天的疲憊,只有這懶散歸途才是屬於我的時間。能夠有時間在這短暫裡感受屬於自己淒涼、飄絮而又清愁的感覺,不免有些捨不得早點結束這歸程。那些忙碌而又不屬於自己的一天天過的是那樣快,一轉身,就在身邊輕飄飄的溜走數天。再一轉身恐怕就是一個季節,混日子的時間總是那麼快,麻木到感覺不到時間的概念。卻總感覺是那麼忙,那麼忙,不明所以的忙。車來車往擁堵時汽笛聲繚亂,穿梭在兩邊林蔭的大道上,緩慢後移的田野莊稼,遊走的思緒。迎面吹亂我的不知所以的茫然。  臨近家的最後一段路,頗為貧瘠,坑坑窪窪塵土飛揚,每當歸來都風塵滿面。沿途的風啊雖吹得心情蕭索,吹得眼神迷離難睜,順便也吹去了幾分沉重,讓繁瑣的心情得以在寂寥裡懶散著。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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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以前空閒時間總愛寫寫,也許是喜歡或許是情懷,沉靜在字裡行間總能讓我心情寧靜放鬆。時光在不知覺間改變著我的一切,歲月流去留下的竟是匆忙的人生和繁瑣生活。偶爾翻開老舊的筆記,過往浮現眼前。字裡的惆悵與歡樂心酸與不堪洞穿時間線總能與內心相互應。心中有感,把曾經的舊作挑些發表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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